看著螢幕發呆,不知道要從哪說起。

哭到頭痛眼睛痛,努力的忍耐,不想大哭,
那是,離父母輩最近的阿伯。

看著遺照,很是疑惑,那是在大同工作時期的阿伯,
對於那樣的阿伯,竟然沒有太多的記憶。

只剩下後來生病的樣子,愈來愈瘦,愈來愈老人。
時間都去哪來了?

這一生,他或許不算好人,但也不是壞人,
對於妻女,他也算是盡心盡力了,
即使脾氣不好,有些惡習,也用他的下半輩子去償還了。

還不夠嗎?我希望夠了,
希望菩薩能慈悲的讓他離世後不再有病痛。


本來,我們要穿黑袍的。
大麥問,那不是家人才能穿的嗎?
我也不知道。

姊姊說:我想以親人的身份送他最後一程。


替表姊他們負責收奠儀,坐在外面,
聽著司儀說著這些那些,直到最後的家祭。

踏進去,無法忍耐,緊咬著嘴唇,
就怕自己大哭,祭拜結束,
和姊姊走到外頭,兩人忍不住哭出聲了。

就這樣了。


阿伯啊,送你最後一程,是我們能做的事,
謝謝你總是特別跟我說再見,我知道你疼我,
你好好的走,不要回頭,再也不痛了。




 murmur  time   那是一份特別的情感,沒有血緣的親人吶,願你們一切安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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